哪怕把苗寨附近的山林一寸寸搜索,总能找到黑沼莲吧?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再没有黑沼莲,那就只能全力找出当年在背后下蛊的人。
思想分散只几秒钟,齐糖再次看向小金虫的时候,就见它已经落在顾墨怀的肚脐眼里,一动不动,身子也缩回到,去偷吃蛊虫前那般大小。
齐糖:……
她转头求救似的看向傅闻声,声音软软的,“师父,你帮我把小金子抠出来吧!”
虽然她把顾墨怀当长辈,但对方怎么说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她着实不方便直接下手。
傅闻声走过来,嫌弃的看了齐糖一眼,人不靠谱,养出来的虫子也不是个省心的。
那么多一片地方,掉哪里不好,非得掉人肚脐眼里,咋,怕冷找个地方取暖啊?
不过,嫌弃归嫌弃,看在小金虫救了顾墨怀的份上,他还是动作小心的捏着它,缓缓的放到齐糖摊开的掌心上。
——
另一边,某处阴暗的地洞里。
大约三十多平方的洞中,光线阴暗,唯一照明的工具就是木桌上摆着的一盏油灯。
桌子两侧,各站着一个人,全身黑色的袍子从头笼罩到脚,除了可以看到黑紫的嘴唇,其余地方看不到一块裸露在外的皮肤。
其中一个黑袍下隐约的身形略消瘦,本来在凝神静气的盯着木桌中间摆放着的半碗鲜血。
突然,他重重咳嗽一声,唇边溢出黑红的血液,透着一股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