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怀这会儿正在喝药,听到喊声,推开手边的药碗,咳嗽了两声,才回应道,“我没事,就是昨夜里着了凉。”
说完眼神不愉的看向跟进来的林泽,齐糖走到床边坐下,拿起顾墨怀的一只手把着脉,嘴上说道,“二叔,你别怪林泽,是我跟他说随时跟我汇报你的身体情况。”
“你之前可是说过让林泽听我的话的,难不成反悔了?”
顾墨怀无奈的扯了一下嘴角,到底是败下阵来,“好,不怪阿泽,傅老已经给我看过了,呐,那就是他开的药。”
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旁边的药碗。
齐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端起药碗凑到鼻尖闻了闻,刚准备放下,门口传来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咋的,还不相信你师父我开的药?”
紧跟着,走进来一个老头,正是傅闻声。
他身后,还跟着后面回来的顾平安。
齐糖嘿嘿一笑,放下碗道,“哪能呢,师父你医术高超,徒弟拍马都赶不上。”
这话,是真一点没有谦虚。
半年的时间,齐糖留在临湖别墅这边,每天的课程安排得很满,可以说,顾墨怀倾尽全力用他的人脉为她找来良师。
最基础的自保能力,武术和射击,顾墨怀还亲自教她各类枪械的拆装,以及不少武器的制造,比如土炸药,弓弩等。
再就是交通工具的操作,开车,骑马,驾船,前面两个齐糖本来就会,象征性的学一学,几天就会了。
后面一个只要会开车,学起来也不难,只要开船时掌握好方向盘的延迟性,就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