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旬仲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给一只百年难得一见的蛊王取这么俗气的名字。
果然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天赋再好,心性还是天真。
他冷笑一声,“记住你我的交易,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听话。”
齐糖心里骂的飞起,但表面上却装作一副终于害怕了的模样,抓着玉盒的手不愿意松开。
最后是在旬仲甫的眼神强烈威慑下,没办法屈服,把玉盒递给他。
旬仲甫接过玉盒打开,看着里面金光乍现的蛊虫,作为蛊师,感受到那种血脉威压,心中无比的激动。
他眉眼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齐糖道,“放一碗你的血给我。”
齐糖心里妈卖批,嘴上却紧张道,“要我的血干什么?”
旬仲甫没有耐心跟他纠缠,冷眼威胁的看了眼齐糖,齐糖没办法,只好拿着碗,乖乖的放血。
她是背对着旬仲甫的,正全心专注于蛊王的旬仲甫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鲜红的血液顺着齐糖的手腕流到碗里,但如果懂医理的人应该能看出来,那么点的伤口,根本不可能形成这样的血流。
甚至于,这些血,都不是齐糖本人的。
而是之前,齐糖了解蛊术后,知道人身上的鲜血,指甲,头发等等,都可以成为下蛊的媒介。
她便突发奇想,收集了不少这些东西,用作实验。
反正她又不会下什么害人的蛊,纯纯好玩,丰富自己的储备知识。
温热的鲜血放在她的储物间里,放进去怎么样,拿出来还是怎么样,连温度都不曾有丝毫变化。
放了大半碗血,齐糖快速将自己的手腕包扎上,转身脸色微微发白的看向旬仲甫,“四师叔,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