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庭话音一落,魏檗听到角落里响起不怀好意的吃吃笑声。
在山水镇农村,鸟还有另一层意思,说一个女同志安排调度鸟,是极脏的骂人的脏话。
魏檗没像汪山和于明忠那样,在朱厚庭的骂声中低下头。
她抬头,怒视朱厚庭。
“怎么?你还不服?”朱厚庭愤怒于魏檗的反抗,更兴奋于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侮辱年轻漂亮姑娘,言语漏阴的快感。三两步走到魏檗面前,指着魏檗说:“你怎么当上的站长,当在座的各位心里没数吗?我一生正直,最看不惯男男女女鸡鸣狗盗!”
“放屁!”魏檗桌子比朱厚庭拍得更响。
她没有试图自证清白,而是攻击朱厚庭的薄弱点:“现场会怎么不行的你心里没数吗?”
“是谁弄虚作假,只有五十只羊,强行要求现场会准备五千只羊?是谁让下属背锅,现场会准备的时候面都不露。作风不严不实,为人小肚鸡肠,有责任全让下属担,有好处全想自己拿。”魏檗条清缕析,气势如虹,一条条甩在朱厚庭脸上:“你说现场会为什么开不好?!”
“你……你……”
朱厚庭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会场里雅雀无声,不论对魏檗看得惯看不惯的,全都目瞪口呆看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