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宥今日没来,除了池令倾和周盼,余下的人闻昭穗都不能完全信任。哦对,还有她那个同桌,今日倒是来听学了。

“郡主说的可当真?真有人在后院故意置你于死地?”大皇子池奕梁咋呼道。此事显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是真的难不成是胡诌的?”庆阳呛声,狠狠一拍桌子眼风扫过去一大片,“若是让本宫知道是哪个心思毒的,呵,本宫有的是法子治他。”

明眼人都能看出,庆阳这回是真生气了。

“三殿下……茶盏翻了。”周盼来不及问询闻昭穗,急忙擦拭桌案。两盏茶都翻了,茶水滴滴答答流下,还弄湿了周盼衣袖。

庆阳更生气了:“又不是酒楼拼酒,弄这么大一碗作甚?”

周盼装作看不出来,和宫人默默收拾普通拳头大小的可怜小茶盏。

“此事绝非小事,郡主可有告知先生?”池奕白问道。

“还未,昨日承蒙四殿下相救才没中招,但我当时害怕得紧只想先回宫,便没去找管事。”昨日的确走得急,闻昭穗准备一会儿再告诉阎先生。通过这一段的观察,他应当是弘文馆说话最有分量之人。

“无事便好。”池奕白朝后看了眼池弋珂。

李芷柔眼神一暗,没死就罢了,怎么还牵扯上池弋珂?面上却满是关怀,真切道:“郡主定是受惊了吧?也不知弘文馆的宫人是如何分工的,白日里后偏院竟无一人值守。如此出了事怎能及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