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毅身上有些功夫,左手以折扇为剑,直向东方溯身前刺来,扇沿之上有细密刀锋。
东方溯身体微一后仰轻松躲过,折扇里复又射出一根银针,直朝东方溯左眼而去,亦被东方溯躲开,转而抬起右脚踢在东方毅手腕麻筋处,东方毅吃痛,折扇掉到地上。
右手被东方溯踩在脚下。
银针深深刺入身后树干上,泛着青紫色泽,“偷袭、下毒!下作手段。”
东方溯脚下吃劲,东方毅左手应声折断,断裂的骨头刺破皮肉,白森森地露在外面。
他尚未痛喊出声,东方溯左手用力,一阵细密的脆裂声传来,东方毅额间溢出细密汗珠,仰天而啸,透彻天空的嘶吼声连绵不消,他差点疼晕过去。
一窝子只会打嘴仗的酸腐文人,竟忘了这里有个说动手就动手,从不说理的异人。
可一切来的太快,他们无一人反应过来。
“毅儿!”闻讯赶来的东方二婶见儿子被拉扯成歪斜的“大”字,扑上去捶打着东方溯,声音凄厉,“放开我的毅儿,你这个贱种,放开我家毅儿。我和你拼了。”
他一脸不屑,像扔破抹布一般将东方毅扔在地上,转手接过方一递过来的锦帕,闲适地擦了擦手后扔在东方毅脸上,
“辱骂别人之前,你应该先问问你的好儿子在我母亲生前住的院子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