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也没客气,想着趁这个功夫和里正夫人把自己过来的事说一说,尤其是春娘迁户籍和地的事儿,先探探口风。
“我听你们是县里来的?”
里正夫人坐下,让儿媳妇倒了三碗热水,然后问十月她们。
十月点头,“是的,老夫人,我们从县里过的,我是李家坳的,阿春姐是落户在阳洼村的,之前生着病,一直在县里养着,才过来。”
“这丫头,可别叫什么老夫人,我就是个农家婆子,不嫌弃叫我一声张婆婆就行。”
张婆婆官话说的也不好,语速还快,十月反应了一会儿,笑着叫了声“张婆婆”。
然后和张婆婆说明白自己的来意。
“户籍和地这个事儿,还得问问我家老头子,应是能办的。迁去李家坳,可和李家坳的里正说好啦?”
春娘点点头。
李家坳还有不少田地,最近这十来天,没怎么来人。当初问里正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由于就同意了。哪个村的里正,都希望自己村里人口多多的。
“那得到县里去办,老头子回来问问具体咋弄。”
说完这些,张婆婆问她们原来都是哪里的,十月答了,然后便问起了小豆子。
“我们都是从青山县过来的。和我们同乡的有一户人家也落户在阳洼村了,姓柳,爷孙俩,爷爷叫柳麦,孙子叫小豆子。张婆婆可知道他们爷孙俩安排在哪啦?我这小弟弟和小豆子玩得好,打听到他们落户在阳洼村,一直想着要来看他。”
十月问完,坐在张婆婆身边一直安静没说话的孙子,忽然说,“土根叔说刚才说被打的好像是就叫小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