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高高的。”
十月点点头。
这样古老的秤,她现在也会用会看了,她觉得这种秤比现代的电子秤更生活化,比起冰冷的机械数字,这秤杆上的小点点,更有内涵。
棉花买好了,掌柜的还推荐她买几尺做被面的布料,十月见她推荐的都是大红大绿的花色,摇摇头,这也太新鲜了。而且,现在他也买不起。哎……
十月没啰嗦,三人没人拎着十斤棉花,出了店门直奔城门口走去。
路上十月又买了两根头绳,两条饴糖,让小贩给切成十二粒。到了栓毛驴车的地方,周大杨的车已经不在了,王婶子也没在。黄婶子问了边上的人,打听了下,说是他们接了人之后就走了。
“接了人?”十月有些奇怪。
“是的,一个姑娘,好像是病了,他们走的急得很。”边上另一辆车上的大叔说。
三人有些懵,但也知道这时候问不出个所以然,想着回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装好车,就准备往回走。
驴车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小声讨论,说到月底,就是最后一批北迁的人到的时间了,要是月底了,还没有在长宁登记建新户籍,那些在路上的人就只能回原籍了。
有人着急说,家里有亲戚比自己晚走了两天也不知道到没到,边上有人说,可以到县衙去问,衙门里可以查哪些人来了,分在哪个村子。
十月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从她登记到现在,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再到月底,相当于朝廷比当时说的三个月还给延长了一个月。
这些天,新房子盖好了,日子一下子恢复了平静,阿平似乎忽然想起自己的小伙伴,天天念叨小豆子,不知道他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