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池淮州的教唆,她怎么敢?

“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勾男人的下三滥的本事,让你为了她神魂颠倒。”

她本该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腐烂。

“简一鸣。”池淮州很平静的出声,倒是让简一鸣产生一瞬的幻觉,他躁动的情绪竟然也在那一刹间,出其不意的安静了一阵。

“毁了简家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安宁,是你们的自私和贪婪。”

“你……”简一鸣向来口不择言,可那一刻,竟然又被池淮州堵得无力反驳。

“行了,你要拿出一副这么正义虚伪的皮囊,我的确说不过你,我今晚打这个电话给你也并没什么别的意思,无非就是想通知你,简安宁跟霍东好事将近罢了,你说你这十年来一直这么顾着简安宁,到时候她跟霍东大喜的日子会不会念及你的恩情,给你发一张请帖,请你喝上两杯喜酒?”

简一鸣言辞之间得意又挑衅。

池淮州却也没有勃然大怒的搭腔。

他就那么安静的听着,听着从简一鸣那肮脏污秽的嘴里吐出来的有关她一星半点的消息。

说到最后说的嘴巴都快磨破皮了,简一鸣还是没逼得池淮州失控。

他气的直接将电话给重重地砸在地上。

前段时间上头发文免去霍东的职务,证明霍东这个靠山于简家来说已经是摇摇欲坠,简一鸣心知肚明,上级肯定是掌握了对霍东不利的证据,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本来他还一直在心里期待,霍东这次与池淮州之间的较量,就算霍东不能大获全胜,也应该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