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才好……”
他喃喃自语道,双手紧握成拳。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现在时间能够暂停,至少给他一百年用来思考他应该怎么突破这种死局。
依照付询的意思来看,如果孟易觉不低头,他就势必要将她打到低头,甚至有可能要将她逐出思齐宗,而孟易觉……季星成是知道她的性子的,想要她低头?不如想想付询有没有可能被天外飞来的陨石砸死!
但很可惜,无论季星成心中再怎样焦灼,再怎样一百个一万个的不愿意,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
付询抬手,剑的虚影瞬间凝实而成,较之已经从早晨打到傍晚的孟易觉所勉强凝出来的五把剑,不知雄浑了多少倍。
剑猛烈地飞射下来,虽是剑道,却用无情道的战斗方法去压制孟易觉,这是一种明晃晃的嘲讽,但孟易觉此时已经没有心力去在意这是否是嘲讽了。
她咬紧牙关,奋力让那五把星倾向前拦住那以摧枯拉朽不可阻挡之势向下俯冲的灵力之剑。
即使只有一剑,但这一剑之中却蕴含了付询百年对剑道的所有理解,又怎是虚弱之人现今用勉力可阻挡的了的。
那剑遇着星倾,就如同锋利的刀遇上了瓜果一般,不过一个照面,灵力所成的星倾们便被它给击了个粉碎。
孟易觉无力地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突袭而至的杀机。
她从未有一天将付询当作过师父,她亦知道,付询也没有一天将她当作过自己的弟子,但是……
隐藏在心脏之中的天雷隐隐在怒吼、咆哮,好像就要挣脱这具躯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