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关系?官爷您可真是抬举我了,我的手怎么能伸到那么远的广善堂?这不是无凭无据信口雌黄吗?”
“我们现在已经抓到了下药的人。你最好是现在开始坦白从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交代个清清楚楚,还来得及。”许倾以极为强势的口吻逼问着郝有德,但是郝有德的状态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郝有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不起,我也想配合你们,但是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而且你们凭什么说抓到了下药的人,就认定我是背后主使?如果是广善堂为了坑害我而故意在汤里下泻药,也不是不可能吧?”
谢凛突然歪唇浅笑了下,眸光阴寒:“你怎么知道下的是泻药?”
郝有德一听此话后,肉眼可见的慌张,随后又马上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将话给圆了回来:“我……我当然知道!这么多的人都到我这里来开止泻药,我心里能没数吗?”
“所以你就坐地起价?”
“这似乎不归刑部管吧?”郝有德很硬气的回答,并且丝毫不具谢凛等人的轮番攻势。
按照郝有德的思路,即便是有人招了是他所为,他亦是有理由拒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确实是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泻药是郝有德下的。
许倾自是拿这个郝有德没了什么办法,转头小声对谢凛悄咪咪道:“王爷,我倒真没有什么办法了。这年头开个医馆都这么硬气了吗?”
“没有证据拿下他,可不就是狂吗?”江玉也在小声的说。
谢凛总共两只耳朵,许倾和江玉两人一人一边,听得烦闷极了。
但谢凛从郝有德的态度,以及说话的方式能感觉出来,这件事肯定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谢凛选择了赌一把。
随后,谢凛转头对郝有德说:“既然这件事不与郝老板有关系,此番就是打扰您了。”
“没事,没事。不要紧的,都是开医馆的,没那么多的忌讳。毕竟我天宁医馆和广善堂也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医馆,首当其冲怀疑我们,也是某种程度上对于我们的认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