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上次的事情与这次的泻药都是天宁医馆下的呢?”谢凛问文九成。
文九成抿了抿唇,目光之中泛着无奈,微微的摇了摇头,并说:“医馆虽然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本质上还是个生意罢了。广善堂是从我曾祖父那辈传下来的,传到了我父亲这辈儿才开始做大。之前的医馆都是由父亲一个人主理的。我们与和天宁医馆的关系,是以利相合,利尽而散,只是这散得有些不愉快。”
“你们和天宁医馆应该是竞争关系才对,何来利益可言谈呢?”许倾问道。
“我们这些开医馆的,最开始的时候这些药材小部分是自己种植采摘,一大部分都是从药商那里进货的,利很小的。后来做大之后,与天宁医馆的郝老板一同合伙在山上包下了一大片荒地去种植草药。这样一来的话,成本降低,草药的产量上去了之后,还有利可图,自己做药商。大概半年前,我父亲和郝老板要分道扬镳,起了冲突,分割不均。”
“所以,在文老板和郝老板两个人一拍两散,两家医馆也从最开始的相安无事,到现在的针锋相对,那你父亲为什么不调和一下呢?”
“现在山上的地已经大面积的分割了。属于我们的地盘儿在种我们自己的草药,郝老板的地盘儿我们也从不涉足。双方都挺不满的,主要是地变少了。父亲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又出去找山地了的,如果有合适的就买下来,换个地方种植草药也是一样的。”说到了这里,文九成苦笑了下:
“没曾想,父亲离家这几个月以来,广善堂交到了我的手里,都快要败光了。”
接二连三的恶性事件,真的很摧残人心。
许倾安慰他道:“这件事归根结底,确实与你没什么关系,是人为的恶行,怎么防都防不住的。就像是药渣里的人骨一样,要是有人成心要使坏的话,你也是没办法呢。”
“是。宝儿哥,现在怎么办?广善堂现在能开门吗?”
“这……”案件没有实质性进展,人骨不知是何来历,许倾自然是不建议开门营业的。
但她机智的将这个问题转给了谢凛,:“王爷觉得现在能开门吗?”
“当然不能。”谢凛的目光转投到了那个下药的伙计身上:“下泻药一事,本王可以暂且不论,往药渣里面放人骨这件事,也是你干的吧?”
“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