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说着说着,也逐渐明白了过来:“看来凶手并不是如我们之前推断的那样,会不会是没有个合适的机会去将砒霜下得一次到位。而是他就是想要安元烁以以这种方式去死。”
“王爷,您觉得您口中的这个人,像不像是跟安元烁在静轩书屋共同研习的另一个人?”
“若王玉奎和安元烁死在同一人手中的话,他或许会和安元烁有不睦之处,但王玉奎呢?”
“也对。”
即便他们的假设推断有道理可寻,但谢凛依旧说出了当前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
他说:“无论凶手到底是何人,现在唯一的大问题是,凶手会不会是这一批书生的其中之一?”
对于吴柏所藏在书屋楼上的两人,一个是安元烁,另一个却不得而知。
如果真是吴柏的人,他定会来科考,可是放眼望去一百多人,靠查的,都不如靠猜的。
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没找到聂正堂之前,唯有撬开吴柏的嘴,才有可能全面的了解这件事。
可是,这又何其容易?
谢凛深吸了一口气,如同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般。
虽然案子没有完完全全的解决,但下一步的目标很明确,至于吴柏这块老骨头有多难啃,谢凛已经可以预想得到。
随后,谢凛漠然的问许倾道:“本王现在要去找孙权业共同查考卷,要不要去?”
“我去还是不去,难道不是王爷一句话吗?我能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