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谢凛扫了许倾一眼,随意的应了声。
路上,许倾悬着的一颗心没有落地。
她很聪慧,转念一想就能想到谢凛刚才与陈儒背地里说了些什么。
怕是跟父亲许松亦有关。
谢凛本就厌恶这门亲事,从根本上来说,是厌恶许松亦本身,在朝堂层面上来讲,这是对立者之间的防范与阴谋。
许倾暗自担心之余,也是在担心着自己会因此而深陷。
许倾跟在谢凛的身后走着,之余不忘向四周浅看。
军营里养着的兵可真不少,来往走动频繁有序。
这阵子应该是刚从练兵场出来,无关将帅,每逢遇见谢凛后都要行礼问安一句。
许倾心虚,极怕在军营里遇见许家人。
但她略微观察了一下,今儿个走运,这些人眼生极了,许松亦没在军营里。
谢凛放慢了些脚步,许倾跟在身后感觉得到。
她朝着远处看了看,迎面有一排女囚路过。
女囚上下皆带着镣铐,样子狼狈不堪,遮体的囚衣尽是血淋淋的鞭痕,能看得见破烂衣服下皮开肉绽的皮肉,脚下更是磨得露出了渗血的脚趾。
许倾疑惑,这里怎么会有女囚犯呢?难道是军妓吗?
可又不太整洁漂亮……
谢凛驻足停留了下,遥望着远处走来的女囚犯,忽而转头询问起了江玉:
“还没有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