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朱文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之前修坝也,我们就信任他,知道他不会骗我们。朱文也把工钱都照常给了我们。但是唯独这一次,实在是太让我们这些跟着他的人失望了。工钱没有,苦力白出,这哪还有天理了?”
“你跟着朱文干了多久?他每一次都会给你们结算工钱,除了最近这一次,是吗?”
“最近这一次,已经是隔了挺久的了,最起码得有一年以上了。我和挺多的人都跟了他挺久了,好些年了的。毕竟能带着我们赚钱,也是个好人。他欠我们这次,从开始动工,我就有点儿心里犯合计,没曾想到最后真出了这种事情。”
“怎么?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们一直修的都是水坝。但是那次不知怎么了,朱文给我们多接了个活儿。这活儿比平时辛苦,因为要下水。所以当时和我们说的时候,口头说的工钱是真不少。比以往都多。有些兄弟都很积极,我也就没多想,谁知道……”
谢凛瞳孔紧缩,想到了他自己刚刚下水看到的东西,猛然问道:“让你们在水下都干什么了?”
“就是……修建了个类似于水牢的巨大建筑。全都是用金属框住,唯一的难处就是要下水,其他都没什么。”
谢凛所看到的,和此人口中说的……明显都是一个东西。
许倾眉头微微的皱着,似乎也从此人的口中听出了些不寻常。
谢凛继续追问此人:“朱文一直都没有给你们这笔工钱。他是怎么跟你们说的?水下那个水牢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他有没有跟你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