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不会是刘凌和他商量好了,一同跑了呢?”
“未必。刘凌但凡长点脑子,都会在事情没有败露之前先跑。朱家和刘凌不过就是同流合污的关系,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正常。”
其实,看着朱家这一片狼藉的景象,有点像临时起意的脱逃。
“殿下,外面有些情况。”张绪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谢凛转身问:“怎么了?”
“属下殿后的缘故,偶然看到了朱家的附近有可疑的百姓绕着朱府晃悠,就留意了一下。后来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朱家的大家长,朱文朱老爷是和官府的关系很好的财主。修建水坝的活儿一直都是包给他的。但是齐州之前修建水坝都已经塌了一次了,但是工钱却还是没有给到位。只给了一部分。”
“所以外面的人,是来要工钱的?”
“嗯,确实是这样的,之前他们不敢来要。朱家有官府背景,从前来闹的人也不少,问题是效果甚微,都被官府给镇压下来了,后来这个朱文私底下给那几个闹得欢的宫人结了工钱,也就没人敢来带头闹了。其他的那些百姓,只要敢来,多半会受到驱赶,要么就是去衙门走一趟。这不,今天看朱家这么早开了门,就来看看情况。”
许倾听着就觉得生气:“这朱文的人品可真够好的了。自己和官府贪着朝廷的钱,下面也不给百姓工钱。合着他们这是全面的压榨百姓,没有底线了?”
“所以依属下来看,这个朱文连夜带着家眷逃跑,有可能就是见情况不妙,心虚所致。”
谢凛问:“那些百姓们还说了什么?他们就只是修建了水坝吗?还有没有别的?你再去仔细的问一问,他们之间有没有昨天来过朱家的,昨天的朱家是否还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