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搅混水的废物,留着也没什么用了。”盛玦用剑鞘在他胸膛一戳,把对方吓瘫在地上,才还剑给了岳昌侯,“打断双腿,送回南地,告诉你主子,要送东西表衷心就一口气多送些,不然的话,他日若是本王有空,或许直接去南地给他全抢了。”

岳昌侯也走上前,神情冷厉道:“看来南地近日是太闲了,想试试定武营的刀快不快,剑利不利。”

盛玦转身回来,说道:“南地给的东西都给定武营送去,让侯爷在军营里喂饱了马,练好了兵,我们才好整装待发去南地抢些好东西回来。”

岳昌侯也不推脱,盛玦说给,他就爽快地收了。

朝堂上出了这么一桩事儿,他俩下朝时,火药味也散了很多。

两人一起结伴走了很长一段路,聊了很多,等快出宫门的时候,岳昌侯才想起本该要问的事儿。

岳昌侯:“家书的事儿……”

盛玦想了想,还是实话告诉他了:“洛瑶聪慧,前不久本王教她写了字,她也竟能学得有模有样。”

岳昌侯:???

所以那家书都是洛瑶亲手写的?怎么和摄政王的字一模一样?

这并不合适。

这个盛玦,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教?

盛玦瞧着岳昌侯这不怎么高兴的脸,再次蓄意气他道:“是侯爷要本王做你女儿的师父,身为师父,教点儿东西是应该吧,侯爷也不用特意感谢,把侯府的几坛好酒送来就行。”

他虽然不爱喝酒,但他知道岳昌侯爱喝。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做起来真是舒心,盛玦就是为了膈应对方,才提到了岳昌侯珍藏的酒。

岳昌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