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制止的动作。

江洛瑶一顿,收回了方才的话,她对下人道:“不用了,王爷说不需要了。”

盛玦:“……”

他那种不适感瞬间消散了,被愠怒取而代之。

这江家嫡女……是真的气人。

盛玦瞪她——

寒冬月,三更天,对方身上却有一种暖冬般的惬意和恬淡。

盛玦看她的模样,不禁想到了那种在暖阳下躺着晒太阳的小白猫,王府的小猫从来没有烦恼,也不需要处理折子什么的,永远天真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模样。

她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言外之意呢?

这种无知无觉的气人,才更让人恼火。

盛玦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烧热了的炭火,对方泼过来的那点的水,不仅没有达到灭火的效果,还让这块热炭烧干了,他整个人就像要滋滋冒汽一般,忍无可忍,很想起身就走。

偏偏罪魁祸首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盛玦这么多年只有他气别人的份儿,还没有什么人能让他受闷气,他也不是什么心思伟正的君子,一般有仇就报,从不埋怨自己,而是会惩戒他人。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