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顺手帮他收整一下肩领处的衣褶,结果还没碰到衣裳,就被対方主动送上了触摸。
于是她便收起了要帮他收拾肩领的心思,转而去抚了扶他的面颊,是一场极尽温柔的爱抚。
她哄道:“好了,爹爹还在这儿呢,也不知羞。”
岳昌侯冷眼瞪向“不知羞”的盛玦,随后又扭过头,语气轴轴的,有种故意和小辈玩笑闹脾气的节奏:“你俩还知道我在这儿呢,我还以为你们没把我放在眼里,要无法无天了。”
江洛瑶拉过他,笑着要求道:“快和爹爹说——错了。”
盛玦开口短促,生怕対方听清似的:“错了。”
江洛瑶耐心地教他,像是在教牙牙学语的孩童似的,故意拉长了声调:“不対,应该说,错——了——”
盛玦故意不情不愿地跟她学:“错——了——”
江洛瑶盯着他眸子,和他対望时,眼中带笑道:“対,是——错——了——”
两人道着歉,不约而同地都没看岳昌侯一眼。
余光都没有。
分明在和自己道歉,岳昌侯却一点儿也没受到优待,甚至还有被小两口冷落的凄然,他忍无可忍,听不下去地一拂袖走了,还留下一句:“你俩没错,是你爹我错了。”
趁他还没走多远,盛玦恢复了原本的音量,扬了扬声音,却又用一种说悄悄话的语气和江洛瑶告状道:“洛瑶,你瞧瞧你爹爹,本王可是道歉了的,是他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