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瑶真诚:“嗯。”
盛玦:“……”
她这般笃定,倒叫他有些无措了。
“王爷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江洛瑶毫不隐晦地夸他,真挚到了极致,反而不含任何的缱绻暧昧,“初次相见,王爷冒了风雪来宁紫轩时,累到在椅间小憩,我执灯瞧过去,便觉得王爷俊美无俦,实在是世间罕见。”
盛玦耳畔之后渐渐起了一层可疑的红。
好在天色已晚,他借着黑暗做掩,才能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知道了。”他说。
江洛瑶轻轻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他喉头的那抹凸/起。
情不自禁……
她想起,方才那対佳偶在缱绻亲近彼此时,女子便抚过此处作为安抚。
她不懂这是何意,但瞧着她们那样做了,应该意思也相差不多。
只是……她学着做了,好像并没有安慰到摄政王?
盛玦喉头一痒,当场失控似的抓/握住了她如霜似雪的皓腕,盈盈细软,不足一握,只需一只手,哪怕收到极紧,还能全部严丝合缝地握着。
气息陡然深重。
盛玦克制着咬牙,渐渐低头——她倒好,都被自己这样抓着了,还是一副无知无畏的表情。
手中的那截皓腕太过娇柔,只片刻功夫,便染上了薄薄的粉,她虚虚地松着手,任由他抓着,也不反抗,只是让他抓着。
似若柔夷般的纤长细指,真是没有丝毫气力。
想必……抓人肩背时,都不会弄痛自己吧。
不是盛玦小瞧她,而是盛玦没体会过。
盛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