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了一口气,小声说:“我忍不了。”
魏玉吐出一口浊气,脱下自己的外衣,开始找解药。京中想杀了他的人比比皆是,故而有时他会备些。
他摸黑寻着自己的解药,翻来翻去,满头是汗,骤然想起这种难以启齿的解药他从来没备过。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绝望的心情。
徐音的藕臂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颈。魏玉能感受到她烫人的温度,瞳仁微微一缩。她的温度太过于灼人,魏玉的额上冒出了些薄汗。他往后靠了靠,她却越凑越前,呼吸洒在他的脖颈处,就要贴上他的胸膛。
她竟然自己除了衣……
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唇,手微微颤抖,捧住他的脸。他的身子不得不微微往后仰,扶住身后的酒桶。徐音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笨拙地去吻他。
他能感受到,徐音已然失去了理智。她不会吻,只发泄着自己,急得狠了,便紧紧咬住他的唇。魏玉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无动于衷,任由她吻得更深。
他掐住她的腰,用了几分力,徐音也不觉得疼。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紧紧闭上眼,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酒桶上已经出现了裂痕。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每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地放大,折磨着他的神经。
罢了。
怪他便怪他罢,若是她今后再也不理他,对她来说还是一种好事。
魏玉手指修长。酒窖外的声音依旧嘈杂,依稀能听到唤他的声音。他将手指用帕子认真地擦干净,随即将她放倒在自己的腿上。
他听见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即听到福安的急切的怒吼声:“厂督呢?”
“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