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慌了心神,蹙眉问:“夫君、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还一口一个夫君。
魏玉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拿起簪花,丢了个钱袋在摊位上。
老板“诶”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向二人,发现已经不见人影了。
魏玉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都被抓出了红印,甩开他的手不满地开口:“你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魏玉一双幽若寒潭的眸望向她,声音里都泛着冷意,“咱家提醒你这不是在演,不必一口一个‘夫君’。”
徐音搞不懂他又在发什么疯,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委屈:“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喊?”
魏玉一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那揪着心脏的感觉愈演愈恶劣,像是在撕裂着自己的心肺。他的五指松了力,松开了徐音的手腕。徐音从手从他的大掌中抽脱出来,揉了揉自己泛红的皮肤,“嘶嘶”地吹着冷气。
“是,”魏玉沉下气来,遏抑住自己烦闷的情绪,“没有情意,就不要说出这样的话,若是别人,定惹得人多想。”
徐音懵懵懂懂地点头。惹得人多想?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懒得再思考,委屈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了魏玉的身后,却一直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逛到了哪里,魏玉的心绪烦躁得很,毫无头绪地一路往前走。
徐音走在他身后出言提醒:“厂督,我们是时候该回去啦。”
魏玉这才从烦闷的思绪中抽脱出来,发现自己居然正与徐音走在人烟稀少的一条巷道中,在灯火阑珊处,冷风阵阵,徐音不禁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衣裳。
“这里好冷,感觉阴森森的,”徐音往后退了一步,朝魏玉身后躲,“厂督,真吓人,我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