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禁锢着腰身撞到墙上时,恍神片刻纪盈便懂得他想做什么。
裙摆被轻易撩起。
“既然你为他逼走我,他为你敢欺瞒圣上,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他知道你在床榻上是什么样子吗?”
五年前那股要报复她的情感又重燃变得强烈,用这种事来凌辱她似乎是最合适的,她总是在骗情爱。
他看惯了这世道上的人是如何践踏与被践踏,这样的事也不少见。但看到她眼里些微慌乱无措和伤怀,便不能再动。
他终究不想变成少年时见过的随意践踏别人的人。
“陈怀。”
她落不下泪,裙摆之下逐渐寒凉,本来熟悉的距离却显出了陌生。
“你真的记恨我,想罚我,把我拉出去打军棍,游街都好,”她看他没有接着动作,知道他也没那么决绝便接着说,“别拿情爱的事羞辱我。”
至少不要拿这件事惩罚她。
他闭着眼:“你去和金遥迢会和,我会派席连跟着你,这一个半月你休想再惹出任何事来。”
她眼底死灰一片,他放手之后,她缓缓从墙边滑落到地上坐着,看着他留下的微微晃动的门。
“喵”
五里摇了摇尾巴从窗口翻进来走到纪盈身边,跳到了她怀里。
“我可以骗他的,”纪盈吹着窗边风,冷出了几分清醒,缓缓抱起五里和它对视,“我可以骗他,那双鞋不是我的脚的尺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可以说那是我做下的想着多塞些毛绒故而留了空,不知被谁偷了。我都可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