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幽幽地摇曳了几许,是不知何处而来的冷风卝流窜了进来。帐上的黑影渐渐地汇成了一片,犹如一潭隆冬的暗河。
边关的夜,不顾时节地凉,也正因此如此,才显得肉-体格外地温卝热。
依旧的烛卝光婆娑,晃出一室光影绰绰。
仿佛透卝明的肌肤密布着细腻的汗水,埋在枕褥间的脸庞则显出了一片潮卝红。手指紧攥着一边的褥子,他几近银牙咬碎。
光卝裸的脊背一路往下,及至后腰,微微地一凹,随即上拱,高高地像是一座精致的丘陵。他的身下已垫了厚厚地几层褥子,可还是止不住他大开的两条腿直打颤。
他想躲,可腰上被人摁着,一条腿被人拉着,是彻彻底底的受制于人。
他的精气神早已好了许多,可身卝体却仍旧不如从前,他有心无力地凝眉咬牙,承受着如同肠穿肚烂一般的苦楚。
“呃……啊!”
终是被卝迫喊了一声,他忍不住想将身卝体缩成一团。
黑发一侧散落成了一席绸缎,一双大手穿越丝丝缕缕抚上了脸颊。
紧接着沉哑的声音也贴在了耳畔:“受不住了?”
回应霍骁的是一声急促的气息。
霍骁伸手环住了身下的人,说道:“能往外跑,不该只有这点儿能耐。”
他半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眸,呼着灼卝热的气息。“你……真……真爱记仇。”
“嘴上还是不老实……”霍骁沉着脸,用手指去揉卝捏他的唇。
“心眼儿……那么……小,白白……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他似乎还是很不服气,气息不匀地说道。
霍骁的嘴唇点触着他的耳卝垂,继而板过了他的脸,皱眉看着他,口吻急切而坚定,“看来还得教训。”
随即霍骁紧紧勒住了怀中的人,狠狠地撞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