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晶红着眼眶：“我……不就是人证？”

苏澜：【噗！你这满嘴谎话，也算是人证？】

顾宴之倒是有耐心，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唐晶提了口气，说，“三年前的圣诞节，在北岛。”

顾宴之面色变了。

他在意识空间呼叫情报系统，“确认一下。”

情报系统一顿操作，很快回复：“你三年前圣诞在北岛救你的树懒女朋友呢，对战角雕那次……后来直接在草丛里倒地睡了一天……”

顾宴之：“那她怎么知道我的具体位置？”

苏澜的心声出现：

【原来找唐晶做代孕的就是经常跟着顾宴之的狗仔。】

【一直都扒不到顾宴之的黑料，都快被开除了。】

【唐晶找上门，狗仔给她指了条赚钱的路子，让她带娃认亲，给了她顾宴之的位置……】

顾宴之淡淡：“事情我清楚了，你走吧。”

唐晶隔得远，听不到心声。

一听顾宴之赶她走，就急了。

她明明都按照狗仔说的做了，怎么不起效？

唐晶：“你那天喝醉了，可能不记得，她真的是你的女儿！”

见顾宴之不予理会，唐晶又转向苏澜这边，“苏澜，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那时候不懂事，我活该，总之是我不对，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你就帮我说两句。”

苏澜：【说什么？帮你骗人？】

倒是顾宴之开了口，声色冰凉，“下次要诓人，带着亲子鉴定来。”

唐晶捏紧了手指，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