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一会儿,随即抬头望着远处已经走了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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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路宁静收留了她几晚。
几天下来岑潼稚再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了,还是回自己家了。
已快接近凌晨。
淮镇彼时正在大改造,马上将成为旅游景点,到处都能看见工人在施工,路边隔一百米就能看见堆着的水泥和沙堆。
岑潼稚穿着的白鞋,袜子也白。
干净的鞋在泥地上,对比鲜明。
可岑潼稚却踩的轻盈,喜欢踩在地上的沙沙清脆声。
路过蒋奶奶家门口时,蒋奶奶看见了她,便叫她过去:“小稚呦,这么晚了还不回…哎呦呦,看看你的脸,被你爸爸打了?”
岑潼稚淡淡地垂眸,眼敛处瞬间落下一片长长的羽睫,她用手轻轻的捂住自己的脸,有些痛。
她放下手温吞道:“嗯,他...就是火气大。”
蒋奶奶听她这么说,更是心疼:“小稚真是苦了你了,看看,出落的多水灵,那脸蛋要好好护着。”
蒋奶奶想把她拉进家里,好心的给她抹药。
“来,这个东西抹到脸上,两天就好了,保证你呀,脸蛋还是漂漂亮亮的!”
道谢后,蒋奶奶又热情款待说给她煮点饺子吃,岑潼稚连忙说不用了,立刻转话题问道:“阿六哥呢?”
阿六是蒋奶奶的孙子,小时候对她挺好的,而且人很壮,小时候总觉得有他在安全感就是满的。
蒋奶奶面露不悦,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个孙子,无奈的说道:“你阿六年初和一堆什么老板南下去上班了,至今没个电话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