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顾他人死活的自私。”
庄青裁扯了下唇角,示意她不用这么慷慨:“我不要这个,你收回去。”
席初晚耸了耸肩,重新抱起冰淇淋。
庄青裁看着她,苦笑一声:“我现在有点庆幸,咱们那个专访选题被我们台长给毙了,要是真的做起来,我好担心你会‘语不惊人死不休’。”
说来奇怪,年前席初晚专访的选题推进一直很顺利,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三只手指捡田螺--十拿九稳的事时,秦台长那边却直接给否了,原因说的含糊,连庄青裁也没琢磨明白。
席初晚也有点儿可惜:“没办法,都是我爸的意思。”
庄青裁一愣。
随即,她听见了更加震惊的话:“说起来,那个沈序是不是滚蛋了?”
室内空调温度适宜,庄青裁却莫名感到一阵凉意:“你怎么知道……”
席初晚头也不抬:“喔,之前没和你们说起过,沈序纠缠了我一段时间,只要我有演出,他就必定到场送花--有一次被我爸撞了个正着,他有次出去吃饭,就和你们领导嘀咕了几句。”
“所以,是你爸向秦台长施压……”
“我爸不是文化局的嘛,和你们那个秦台长还有点儿交情,施压倒也谈不上,但估计没说什么好话,不然,那个姓沈的也不会直接走人。”话说到一半,席初晚就停了下来,“你怎么啦,脸色这么差?”
庄青裁摇摇头。
只是暗暗思量:看样子,待会儿上楼得好好向温皓白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