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轻的惩罚是脱衣服。
其他的,也都直白且露骨。
扫视着那些足以称之为“不堪入目”的惩罚,韩奕干笑两声,默默将棋子和骰子放回包装盒:“之前那位住户,玩的挺花嘛。”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以温皓白的轻咳作为结束语。
看了腕表上的时间,他敛声道:“挺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第41章
目送两尊大佛回到楼上, 韩奕却磨磨蹭蹭不肯离开。
他双手抱肩倚靠在门框边,看着歇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席初晚:“喂,你下周末真要去那个戏剧节啊?”
席初晚掀眼:“票都要来了, 这还能有假?”
韩奕轻嗤:“那你介不介意,把我也捎上呢?”
说着, 他从口袋里摸出另一张门票--是死皮赖脸找庄青裁讨要来的。
席初晚先是一愣, 随即眼波流转:“人家沈老师约的是我, 你要我以什么身份再捎上一个男人?”
他飞快接话:“男朋友?”
席初晚起身,从边柜的抽屉里取出那条蓝橙相间的领带,扔到他的胸口:“你是没睡醒吗?”
韩奕将领带捏在手里,佯装细细打量:“我说怎么忽然找不到了呢, 原来是丢在你这儿了。”
露出一抹“看穿一切”的笑容,席家小姐声音带着轻蔑:“请不要用这么老套的招数来撩拨我--如果韩公子今天没来玲珑华府走这一趟,明天, 你的上司就会把它转交给你。”
随手收起那条故意落下的领带, 韩奕叹了口气:“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