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妍惹你生气了吗？”

顾云亭不说还好，他一说，段修寒打得更狠，顾云亭终于招架不住了，顾云亭喊停，他才停下。

顾云亭把一瓶水递到他的面前，“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到底怎么了？”

段修寒摘下手套接过水，一下子把整瓶水灌完，这才说道，“心情不好。”

顾云亭了解他，如果他自己不想说，他就算拿枪指着他的头，他也不会说。

“那行吧，我舍命陪君子吧。”

两人继续切磋，直到段修寒发泄够了，两人这才停下来。

顾云亭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阿寒，你来当健身教练吧，你这火力够猛的。”

“我公司的事情，你替我管？”

“可别，我最讨厌做生意。”

顾云亭只喜欢做律师，他很享受在死者身上找证据的感觉，一层一层拨开人性的恶根。

也很享受在法庭上跟对方的辩护律师唇枪舌战，那种征服的欲望，让他着迷。

对于做生意那一套，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否则当初他爸顾长林让他管一个公司，他死活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段修寒的手机响了，是安妍打来的，他接起：“我公司还有事，你先睡。”

段修寒说完挂了电话，安妍看着手机有点恍惚，这么忙吗？

她关掉手机回卧室睡觉。

凌晨两点，段修寒推门进入，他先是去了洗澡，出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卧室紧闭的门，转身去了次卧。

第二天早上，安妍醒来，摸了摸她旁边的床榻，没有人，而且，侧边的位置没有褶皱，一看就没有人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