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江云也是家徒四壁,他把他身上唯一值钱的玉镯卖了,凑了路费给他们,段岩松后来才知道,这是张云他母亲的遗物。
如此真心,他怎能辜负?
段岩松从此就和江云兄弟相称,段岩松远在A市,每年都会去怀江见一见他这位老朋友。
段岩松还在经济上资助他,投资他办学堂,江云也成了当地德高望重的老师。
江云家和盛世集团的子公司有一段距离,驱车大约两个小时,安妍晕车,她上车后就闭目养神。
段修寒则是处理公司的事务,一个小时后,车子突然停下了,段修寒问:“怎么回事?”
“总裁,车抛锚了。”
段修寒眉头皱了一下,下车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修?
“你会修吗?”
“会,您等会。”
安妍也下了车,看见司机在修车,“怎么好端端的,就坏了呢?”
段修寒没有说话,他重新坐回了车里,安妍则是坐在路边的大石上透气。
一晃天黑了,车子才修好。
三人再次上路,到目的地后,他们先是去吃饭,待他们吃完饭已经晚上十点。
这么晚了,只能先住一晚,明天再去江家。
他们找个酒店住下,由于这里地处偏僻,方圆二十里,只找到这一家旅馆。
二人入内后,安妍问道:“你好,还有房间吗?”
前台收费的是位大婶,她叼着牙签说道:“顶楼有一间,出示下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