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讶异了一声:“这样啊!”
“那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有人穿着我的鞋子出去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陆知眨巴着眼睛望着宴欢 ,一脸不明所以。
宴欢看了眼丫头,有些苛责的意思,丫头立马就懂了,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再也不敢得罪他们:“兴许是早上园子里有人浇了水。”
陆知心里好笑,面上哦了声:“那我就不知道了。”
丫鬟见陆知没有继续找茬儿的意思,狠狠松了口气。
生怕他们跟上次一样咄咄逼人,又闹出什么矛盾来,然后又搬走,真要这么继续两回,他们家小姐的命可就没了。
陆知早上给宴欢把了脉,然后就蹲在院子里捣鼓药材,宴欢坐在树荫下的石凳 上望着她。
西南就是好啊,大夏天的不需要空调也不热。
“铃兰小姐不去外面看诊了吗?”
“宴少不是带着大夫取代了我们吗?”陆知悠悠问。
“但那些大夫到底还是没有铃兰小姐你们心善,他们给那些病人开的药........一言难尽,民众们怨声载道,本来一天就能治好的病现在得一周。”
陆知挑了挑眉:“你们这个举动就相当于砸了人家的饭碗,人家心里肯定有意见了,拿你们这些当权者没有办法,只能把气撒到那些贫苦的百姓身上去了,而我们不同,我们一不为利,二不为权,在你们西南腹地挣再多的钱对于我们而言都无用,主打一个全凭心情做事。”
宴欢被陆知诙谐的语气逗笑了,捂着嘴轻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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