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先一步站起来,望着宴启山告辞,随后齐家人也走了。
“进书房。”
“父亲是有什么想法?”宴闻看出来了,将他们支开,必然是有事情要聊。
宴启山抬了抬下巴,示意青河去外面看着门不要让人进来,而后幽深的目光落在宴闻身上:“这件事情如果不给大家一个交代,只会源源不断地闹下去,到时候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不管是别人的算计还是如何,眼下最重要的是平复此次的危机,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宴闻疑惑着将东西拿起来看了眼,看见上面的东西时愣住了:“这是...........”
“从昨晚到今天我们的产业已经开始被人打砸了数十家,巫女是西南腹地的信仰,信仰死了,人也就疯了。”
“父亲的意思是?”
“我们跟齐家要联姻,秦家已经对我们不满了,表面上什么都没说,可背地里已经开始防着我们了。”
“父亲是想舍弃秦家?”宴闻心想,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一山不容二虎,三大家族的斗争也才刚刚开始。
西南腹地只能有一个绝对掌控者。
“秦诀当着大家的面杀了人,推他出去是最好的选择。”
“那您就不怕秦诀跳出来将我们做过的事情全都抖出来?”毕竟他们这些年可谓是将自己的后路都留给对方了。
闹得太难看了,难保对方不会失去理智。
“我们竟然决定要这么做,就一定不会给人跳起来反咬我们一口的机会。”
“还有.........”
“谁在外面?”秦诀的话还没说完,宴闻眸色一凛,转头盯着门口的目光泛着杀气。
猛然前去拉开房门,赫然看见宴欢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一脸错愕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