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见谅,我母亲也是被我这个病情折磨得心力交瘁,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我代她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别介意,至于这药,我喝。”
“欢欢......”
“母亲,”宴欢开口喝止她:“我已经这个情况了,还能再差吗?不能了,竟然有一线生机,我为什么不争取呢?而且,周大夫要是真想要我命,我早就死了,只怕他就这么吊着我,让我不死不活地活着。”
傅思哑然,心想,这姑娘还挺拎得清的。
闹剧结束,宴欢让人去熬药。
陆知跟傅思坐在厅堂的院子里望着外面的那颗大合欢树、
也不知道二爷怎样了,去哪儿了。
难受。
“铃兰小姐去换身衣服吧!”
陆知的思绪被人打断,回眸见宴闻逆光站在身后,恍惚间有些看不清眼前人。
“不必。”
“湿衣服穿着不难受?”
“也还好。”
“让人给你们送点茶水过来?”
“不麻烦。”
青河:.......真可怜,一直在被拒绝,好像一只舔狗哦。
“铃兰小姐拒绝我拒绝上瘾了?”宴闻很温和的一句话,却让陆知有种压迫感。
“宴少的意思是?”
青河听见陆知这声柔柔的反问,赶紧站出来:“少爷的意思是,铃兰小姐帮了我们,我们连点微薄之力都敬不上,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是吗?”陆知轻飘飘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