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二爷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二爷能喝女生递的酒我为什么不能喝男生递的酒,二爷不去跳舞不是因为不跳,而是因为不喜欢,我做我喜欢的事情又没出格,有什么是值得二爷跟我计较的?”
与其反思自己,不如干掉别人。
她错了吗?她没有。
她就是单纯 的好个色而已,干嘛了?
傅澜川听着陆知这浑身上下的反骨细胞,气笑了。
被陆知气得连连点头。
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强词夺理啊!无理也占三分。”
“唔————,”陆知被傅澜川摁在了床上。
一口要咬在她的肩头上:“与其反思自己,不如pua别人是不是?”
陆知不敢说话,望着傅澜川屏住呼吸,吓到跟打挺的死鱼似的。
傅澜川气不过,一口咬在她白花花的沟上。
陆知一声惨叫在客房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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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小姐,二爷让你们去跪祠堂......”廖南送傅思跟沐雯回傅家老宅,刚走到屋子门口就被喊住了。
“为什么?”傅思反问。
“二爷说了,别废话。”
“走呗,”沐雯摆烂了,祠堂嘛!她是常客, 看了眼傅思吃瘪,心情好啊!祠堂终于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开心了?” 傅思见沐雯满脸笑意,没好气问。
“开心死了呢!让你们坑我,让我背锅。”
“你缺心眼儿啊?拉着大家一起下水?”
“我缺心眼儿,那你缺什么啊?缺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