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又想起了傅思的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脱了衣服绝对是禽兽。
这还没脱.......
砰——前面的车突然刹车,开车的保镖没注意,一下子撞了上去。
前车,廖南心惊胆战的,吴至从后座翻到了驾驶座,望着廖南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你家二爷被人撩了?”
“谁会对一个出家人感兴趣?这是玷污啊。”
“不会是刚刚那个女孩子吧?啧、肤白貌美大长腿,二爷这是走什么狗屎运了?”
“一个成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差吃斋念佛的老男人都能开出春天的花儿来?”
“我这种成天寻觅爱情的人怎么什么都碰不到?”
.......
突如其来的撞车打断了二人的拥吻,傅澜川近乎是下意识地将陆知护进怀里。
“没事吧?”
“背磕着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这人难得关心自己,没事儿也得有事儿。
傅澜川搂着陆知往跟前带了带,看了看被嗑红的背。
男人扯过西装外套盖在陆知身前,按下挡板望着前面,嗓音肃冷:“怎么回事?”
“南哥说,吴小爷在打扰他开车。”
“把他丢下去。”
两分钟后,吴至望着扬长而去的车,气得爆了句粗口。
禽兽啊!
禽兽啊!
车子开进陆知的小区,停车场里, 陆知坐在车里眨巴着眼睛望着傅澜川:“二爷要上去坐坐吗?”
上去坐坐?电视剧里出现这句话的时候,一般都是有情况,保镖看了眼傅澜川。
原以为他会答应。
结果.......
“早点休息。”
陆知:........所以刚刚亲得那么狠,是她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