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飏点了点头,走到了椅子上坐下:“爱卿可是有什么事情?”
“回陛下。”王继语气平缓,眼中透露着一丝的狡诈:“陛下南方近几日有些水灾,臣私自剥了些银两过去,安抚民心。”
“多少银两。”
“两千两白银。”王继淡淡开口。
两千两白银!别说是水灾了,都能直接重建一个南方了,而现在的季节南方水患也不会多么严重,这钱去了哪里可想而知,舟飏握了握手,隐下眼中的不甘。
“王大人有分寸就好,既然这件事大人已经做了,就没有必要再来询问朕了吧?”
“实不相瞒臣这次来,还有另一件事。”王继面带笑容,一字一句开口道:“陛下,听闻陛下昨晚留了一位男子在寝宫,貌似那男子还是先帝遗留下来的,这多少有些不合礼,臣只是希望陛下认清一下,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
“朕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舟飏皱了皱眉,这话虽然是在说昨天的事情,但更多的是警告舟飏不要想这翻身夺回权利什么的,他冷笑一声:“这是朕的私事,况且那男子深得朕的心意,只是玩玩几天而已,朕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着。
“陛下清楚便好,臣没有什么事情就先退下了。”王继再次行了个礼,不等舟飏说话就转身向门外走去,这完全就不把舟飏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