袢炀似乎是察觉到了舟飏的目光，慢悠悠的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有些茫然，说实在他现在还没有清醒：“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就是有些心慌。”舟飏摇了摇头，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凝重：“袢炀，后天手术，你觉得张医生如何？”

“他没有你好。”袢炀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舟飏，你不用害怕的，我相信你明白吗？所以你就当相信我，况且只是一个手术而已。”

袢炀的声音明明没有什么起伏，但是却莫名的让舟飏安心下来，对，这种手术他做过十几场，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

第二天下午，袢炀和舟飏走在路边，也算是放松放松，阳光很耀眼但是不晒。

袢炀拉着舟飏的手几乎是不看路的往前走，好几次都差点撞人，被舟飏及时的扯住。

“看路，小心一些。”

“有你我怕什么。”袢炀说的理所当然，往舟飏那边靠了靠，说实在他小时候和舟飏在一块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只可惜出了那样的事情。

袢炀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笑起来，很好看。”舟飏有一瞬间愣神，也不自觉的眼眸中带上了笑意：“总感觉，你应该是爱笑的人。”

“舟飏。”袢炀看向他，摇了摇头：“很久之前是，但是现在只喜欢对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