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她们手上,一切都要顺着两人才行。
“不知老夫是在何处得罪了两位姑娘?”费揄言辞诚恳,语气卑微。
“费大人怎么这样说?”时凛道,“你一向忠君爱国,为民做事,哪里会有错?”
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这个女子的言语间一听就是在阴阳怪气。但做过的恶事太多,费揄也不知道是哪个苦主前来报复他。
“姑娘有什么事明说便是,何必如此羞辱费某!”费揄想要引导她们自己说出是什么事,一旦他脱困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就一定能找到面前这两个女子。
到时定要她们生不如死!
“去年夏天的水灾,费大人可是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啊。”洛昀如他所愿的说出费揄做过众多事情中的一件。
费揄心下大惊。
去岁夏季贪墨救灾白银的事,是他们六大世家集体做的,连先皇面临此事都只能够强行压下不再追究,眼前的这两个女子又是从何得知?
“姑娘再说什么?老夫并不明白。”
费揄还在做最后的狡辩。
“听闻左相的儿子昨日出了京城对吧?”洛昀不再废话,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我听闻有一种刑罚,是将人的头皮上开个口,然后从那个口中浇筑水银。”
“一张人皮就能够完整的剥下来。”
“左相希望明天在家门口看见一面人皮做的旗子吗?”
费揄心底满是恐惧。如此残忍的手法,听着就像是那个暴君和妖后做得出来的事。
可绑架他的这两个人声音一听就是女子,又让他把这个猜测给压下去。
“二位究竟想怎样?”费揄服软了。
“参与贪墨救灾白银的名单。”时凛根本不想同这个人多说一个字,言简意赅。
“好。”费揄将所有人全都招出来。
他还来不及威胁这两人放过自己的儿子,就又被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