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洛昀已经冷静下来,语气淡漠,“那太轻松了。”

妄图抹杀四执政,将他关在虚无几千年,间接害得时凛再一次散灵,怎么可能让法则那么轻松的就湮灭了?

哪怕是祁洲和时昀也不知晓,洛昀要的是将“法则”从法则那里夺回来。

否则他又怎么可能连动用“权柄”都需要献祭自己?

十七看着平静的洛昀,只觉得更加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没事了。”洛昀在识海里幻化出一只手撸了两把十七毛茸茸的头。

“自己玩吧。有事叫你。”

没有等十七说话,洛昀就将所有联系切断了。

“所以?”洛昀掐着时凛能够忍住的极限问道。

从说出那句话到现在,实际也不过就一分多钟而已,时凛却觉得像有一辈子那么长。

一听见洛昀的问题,就立马接上去回答。

“我之前没有看清你,都是误会!我绝对不会杀你的!”

“要是你还觉得不解气,要不你给我一枪,就当这件事情接过,原谅我好不好?”

时凛说着,走过去将洛昀手里的骨灰坛小心放在桌上,把早已放好的枪塞到洛昀手里。

“随便打。当着你哥的面保证,我绝对不会还手。”

洛昀听着他这一段表忠心的话直接气笑了,眨眼间将手里的枪拆开后丢在地上,扯过时凛的衣领,将他压在沙发上,眼神暴戾。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谁说你错了?”

“那种情况下不相信任何人才是最有利的选择。但凡你当时立马表明身份,我现在都得剖开你脑子好好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