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岁岁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她吃过饭,喝了药,便重新昏昏欲睡起来。

等到再醒来时,发现眼睛已经好了,却浑身疼痛难忍。

她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上面顿时留下了一道血印,似乎皮肤下面不是血管,而是一堆血淋淋的肉块。

疼痛却没有加剧几分。

知觉也在慢慢丧失吗?

她一抬头,却发现已经回了家。

?怎么回事?

江随舟从旁边桌案旁起身,兑了一杯花露递给她:“病人太多,医馆的位置不够,所以命人将病人接回家。”

韩岁岁喝了一口,口中的苦涩感顿时消弭了许多,她又猛灌了一大口。

“药方有进展吗?”

江随舟:“方大夫那边已经改到了第八版,病人咳血的时间往后延长了五天。你现在感觉如何?”

他用手背试了试韩岁岁额头的温度。

韩岁岁用手拨开,道:“我没事哎,除了偶尔会很困。”

江随舟:“是药的作用。”

韩岁岁把胳膊往被子底下藏了藏,转移话题道:“我那株花呢?搬回来没有?”

“自然。”

他从外面把花抱到屋子里,放在韩岁岁床头桌子上,一缕阳光照射下来,衬得那淡黄色温馨又可爱。

韩岁岁凑过去闻了闻,道:“好香。”

江随舟:“花不能移植得太过频繁,过几天再放回花园里。”

他眼神划过她的胳膊,眸子黯淡一瞬,然后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过来两张纸,道:“我打算做一只玉佩,”

韩岁岁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