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线埋了,钱和兵器有了,他该去陪之寒吃斋饭了。
四人坐在斋堂,他们给了布施,换了四碗杂豆饭和四小碟酱菜。
“小谢哥哥,你觉得这个饭硬不硬呀?”
“小谢哥哥,把那碟腌黄瓜给我。”
“小谢哥哥,再让他们打一碗饭吧。”
“……”
严克的耳朵里充满了“小谢哥哥”。
从头至尾,谢忱都沉默着,直到眼见着严怀意拨进碗里一根辣椒,他嗓音平静道:“别吃,那个辣。”
晚上,之寒给严克上药。
严克叹了一口气,“若真是小谢,也好。人品、性格、家世、相貌都还过得去。就是——有点怪。”
之寒笑道:“你倒是对谢嘉禾很放心。”
严克说:“我派人探过他的底。”
之寒:……
之寒问:“你怎么不问我方子的事,不怕我制不出来你要的东西?”
严克皱眉,微低头。
之寒眼皮跳一下,问:“弄疼你了?”
“没有。”严克顿一顿,说,“我没办法劝你尽力,制那东西很危险,老实说,我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