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王博都察道:“公主嫁进金帐,就是我的女人。来啊,让我的女人过过金帐的礼。”
有两个奴隶样子的男子举着一张卷成圈的马革跪到李凌冰面前。
奴隶道:“女奴嫁男主人,身上不能穿着奴隶的衣服,得脱干净,爬进马革里,一直捆着等送上床,下床以后,就是金贵的女主人了,什么美丽的衣服都可以穿。”
李凌冰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旧噩梦又一次袭来——甚至,比从前更不堪。
李凌冰的手摸向自己的衣襟,手抖得太厉害,怎么也扯不下衣带。
严二管家与严仆们眼神相互交错,随时准备动手。
下一刻,李凌冰就被披上一件袍子,她抬起头,愣愣看向脱了外袍的严克。
严克说:“李之寒,北地风大,当心着凉。”
所以,她没有脱下来,反倒是增了一件衣服。
严克挡在李凌冰身前,背手捞过她来,“你们谁敢!”
别卓跳下马,横枪劈开马革,银枪卷起半片马革,甩到城楼上去,然后一脚踢走奴隶,“滚开!谁允许你们这么折腾女人!”
别卓看向严克,冷笑道:“所以,如他们所说,你和她是一对?我还以为严狗们对女人都不太行!原来不是不行,是太行了!把女人当玩物是吧?你们兄弟也和我兄弟一样,也是共用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