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粟萧把菜谱拿出来先看,一边把牛肉泡血水,一边腌牛肉。
晾的腊肉已经很干了,粟萧弄了根杆子到西边库房,把腊肉挂在西屋。
粟萧觉得平时媳妇儿做的牛肉干时候自己吃,还是做这个软化的,不然怀孕期间用牙不当该牙疼了。
粟萧觉得这个老牛的肉怎么也得炖着明天吃,不然还真不一定烂糊。
牛肉酱上,粟萧把另外一块儿用清水炖,明天软烂了再加番茄炖。
另外一块儿肥瘦的腌起来,不然涮火锅得硬。
今天吃这么多,晚上俩人就都不想吃饭了,粟萧去把牛奶跟最后一次的羊肉取回来。
“媳妇儿,我拿回来奶嚼口了,吃吗?”
朝歌摇头:“不吃了,吃好饱哦!”
“好,我放冷藏里,你想吃就拿。”
“好!”
朝歌听粟萧敲敲打打的,就下地去看,就看他在库房里摆弄木板。
“老公,你干啥呢?”
“弄个牛奶箱子搁墙上,天暖和了就有人给送牛奶了。”
“哦哦,那还挺不错的诶,我们天暖和大爷就搁外边喊,我们就出去打。”
“嗯,你要吃奶嚼口奶豆腐乳扇啊就写个条,第二天就给送,然后他喊就出去给钱。”
“啊!这么方便啊,咱家买的奶豆腐跟瘦猴他们给拿来的还有好些。”
“嗯,得尽快吃了,保质期都很短。”
“嗯嗯,周一我给爸妈拿些。”
“好,到时候我早上做完放进饭盒里,你给搁暖气上,没事时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