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萧嗤笑,那女人自己见过,记得小时候她来罗家串亲戚,明明有夫之妇却攀扯大院的有妇之夫,老的少的,最后还是罗家婶子给送走了。
果然,人老了攀高枝的心也不死,好在温希承那人还不错。
“来,吃饭,刘兰对待感情很理智,你不要替她操心。”
“好吧,来吃饭!我去拿酒,你们想喝什么?”
“茅台!茅台!”
粟萧不由得笑了:“那你们要失望了,我这当上团长才半年,发的那两瓶茅台结婚都喝了。”
朝歌也有些不好意思:“喝西凤吧,这个多。”
“行!听嫂子的!”朝歌拿来四瓶白酒出来,几个人帮忙拿过去,又帮忙拿杯子。
粟萧把碳火放进碳盆里,底下搁个有水的盘子,门开个封透气。
“老大你这个整不错啊!都有花盆咋还买炙子。”
“本来家里就一个这个,但是人多也不能再去买两个,这还是你嫂子想的法子。”
朝歌拿一块羊尾油给篦子擦亮,把肉放上去煎,几个人一看就会了,当即让朝歌坐着。
一会儿,三个篦子上就搁满了肉,几个人翻的勤,一点也没糊:“嫂子嫂子这个熟了!”
“嫂子这羊排也好了!”
“你们吃,你们吃!”
粟萧白了几人一眼:“我媳妇儿我伺候就行。”
几人不好意思嘿嘿笑了:“是是是!”
粟萧低头看向媳妇儿:“吃饭吗?”
朝歌闻言点点头:“要一小碗,我自己盛。”
“你坐着,我去。”
几人看了一眼老大,心想也要盛饭,但是想想刚才搁食堂还垫补了,当即闭嘴,毕竟嫂子准备这些,要是不吃了老大估计明天要找他们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