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咋样?”
王老摆摆手:“你不行,你不行,我可教不了你了,你都要反过来教我了。”
朝歌笑笑,不就是当初王老非要教自己,自己也学,学了一个月他倒是撂挑子了。
“那您就没事带上邱医生跟小董医生。”
“有你准话就行,小董说你是她老师,非不跟我学,说不能咋来着?”
“欺师灭祖!对了,学俩词可让她用上了,小邱那小邹说教她徒弟就得教他,那个也是个榆木脑袋,有点聪明,一壶水不满半壶水晃荡。”
两个老院长撇撇嘴,没忍住吐槽:“王老,您要不是这张嘴,您也不至于遭那些罪。”
王老闻言一楞,闭上嘴白了说话的院长一眼:“哼,那些个欺师灭祖的玩意,怎么我现在不好?”
“好好好。”
“哼,当初一个个求着我收,我又给他们吃给他们穿,还教他们治病救人的本事,还让他们上学,倒是一个个举报我搞旧社会那一套,要是早遇上这边想这些个孩子,我才不教他们呢!”
老爷子说着气愤,下手力道分毫不差,几人也是佩服。
“小朝你给他把脉,看看恢复咋样,脑袋我实在摸不好。”
王老也有短板,毕竟中医没有脑,只有心,他也实在有短板。
朝歌自从喝了灵泉水,就发现对人体经络摸的格外清晰,仿佛有两个脑子,一个脑海里是这人静脉的光图,另一个飞快相出治疗方案。
“恢复不错,应该都想起来了吧?”
薛研究员知道这就是他们挂在嘴边的小神医院长,也是她把自己在生死线上拉回来的,并保留了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薛研究员点点头,声音有些嘶哑点点头:“想起来了。”
“行,我开的那个药别吃了,养身体的换成温和的,有颗粒有药剂,都是一天一顿就行,三伯他能出院了。”
“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