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粟萧找跟电线接到客厅电视的天线上,爬进棚顶搁柜子后边顺过来插在电视上。
朝歌看他下来松一口气,真怕这棚不结实。
粟萧把沾灰的外套脱下来扔进洗衣机,这才进屋把电视插销插上,看着有信号粟萧乐了,这样果真好使,不用再走根线路了。
电视正在播新闻,粟萧就看了起来,彩电如今在粟萧这已经不稀奇了,毕竟相比于空间里的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朝歌到卫生间,在洗衣机里放入洗衣液,哗哗哗的就洗上了。
洗干净个罐头瓶,把透明的洗衣液倒进去,就搁在那里也看不出来啥。
进了屋子,粟萧把朝歌拽到腿上坐着,俩人看新闻。
第二天一早,屋子里太过暖和,朝歌蒙上头想接着睡,随即感觉身边没人,勉强伸出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挣扎着起身,摸到一杯温热的水,入口甘甜抚平了来着喉咙的干痒。
看着已经换新的被褥跟清爽的身子,朝歌心里疯狂叫嚣,一个叫做粟萧的小人已经被锤了千百遍了。
换上衣服,粟萧推门进来,朝歌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粟萧嘴角一咧,扛着麻袋跟在媳妇儿后边。
看厨房切好的肉丁,不是用的机器,纯手切的,朝歌没了脾气,毕竟切这些肉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也难为他了。
“媳妇儿!”
粟萧放下麻袋搂住媳妇,朝歌嫌弃的推他。
“你身上好凉~”
“媳妇儿暖暖就好了。”
“你一大早干啥去了?”朝歌仰头看他,昨天长出来的胡茬已经刮干净了,一点也不像是二十七岁的人,有一种少年感。
“给爸妈弄疗养院去了,王老给扎了针灸我就回来了。
到食堂打了一罐头瓶牛奶,粮食关系转出来之后把粮食拉了回来,又到后勤去取了半只羊,一副羊下货,正好有羊血拿回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