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少喝点儿!”朝奶奶嘴上说着,还是很快就把爷爷珍藏多年的茅台拿了出来。
朝歌就挨着爸爸,时不时的给边上几人夹菜,看粟萧乖巧的吃掉碗里的菜,朝歌夹的更欢了,多吃点儿就不会胃难受。
粟萧不怎么喝白酒,眼里潋滟着水汽,乖巧的扒着面前的虾,之后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扒拉开朝爸爸,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倒在朝歌碗里。
朝爸爸也不是很能喝,喝上酒,搂着粟萧直喊老弟。
朝奶奶乐呵呵的看着俩人,笑的不行。
朝妈妈捂眼,没眼看,简直是太丢人了。
朝爷爷笑呵呵给俩人到酒,自己倒是没咋喝,主要也怕醉成那个样子那就闹笑话了。
朝歌热衷于啃大骨头,两个小家伙跟姑姑口味一样,三人一点不拘小节直接上手。
一顿饭吃的都黑了天,二伯跟二伯母回屋睡了,俩孩子偏还要给这凑热闹,朝二伯母也不管他俩,反正都放假了。
朝奶奶跟朝妈妈拉着朝歌进屋说了些话,小姑娘羞红了脸,出来时不时偷看粟萧。
粟萧察觉小姑娘视线,对着小姑娘眨眨眼,口型道:“地瓜。”
朝歌连忙出门,把地瓜土豆挖了出来,还好没糊,敲敲灰拿到屋里去。
“吃地瓜吗?繁花似锦?”
俩小家伙困得直点头,朝歌给一人掰一半,吃完就看着俩人洗脸,分别给俩孩子送回屋,这才仔细观察粟萧。
看他明显喝醉的样子,但朝歌肯定他是装的了。
朝爸爸已经躺在沙发炕上睡着了,朝歌上妈妈那屋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
朝爷爷也扶着墙进屋了,就剩粟萧还在乖巧的扒虾,撒娇道:“歌儿,吃虾!”
“好。”朝歌把他碗里的虾吃完,本来吃完地瓜就饱了,一下子就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