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场长当即慌了,但是想想朝歌还是搁医院更有出路,也是真心喂她高兴。
朝歌没答话,相比来说自己更喜欢看疑难杂症。
罗场长着急啊,怕这丫头不知道争取:“刘院长,你知道我们这边都是些伤残人员,人体都有顽疾,朝歌这几个月给调理的,大部分人都根除了毛病。”
“啊?真的?”朝大伯爆喜,真是这样那伤退得减少多少!
“真的!周牧,他的手现在不说跟以前一样也是非常灵巧儿!”
“真的!周牧!哎!他好了就好。”
周牧受伤是朝师长一辈子的痛,当年并肩作战的好兄弟,现在相隔几百米自己都不敢面对。
“那那我改天去看看他。”朝师长欣喜,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当初不是保护自己撤退,他也不会被敲段双手双脚。
脚上的伤是好了,手伤却是没能治愈,当初让他在部队转文职,他强硬的退了下来,独自带着女儿来到农场,变成了周牧户。
当初他有豪情壮志,如今却在农场隐匿。
“咳,朝歌,今天我们是来给你送锦旗的!感谢你对整个北方军民的付出。”
朝歌看着“大爱无私,妙手回春”的锦旗捂嘴,激动的眼泪落下来。
“大伯,我能拿回去给爷爷看吗?”
“当然。”朝大伯也为侄女开心,搂住小侄女,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眼泪。
“歌儿,我们都为你高兴,大伯也由衷的对你表示感谢,你是最伟大的。”
朝歌当即搂住大伯,享受了一年多的关爱,离家半年,朝歌想爸爸妈妈,还想爷爷奶奶。
“好宝儿,过两天就能回家看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了,咱们是个大姑娘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朝歌不好意思抹眼泪,大伙看着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委屈模样都不由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