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儿刘兰切了一颗酸菜,明明中午吃的酸菜,涮火锅跟炖完全不一样。
没吃主食,三人把菜都吃了,好在晚上三人都克制,没有吃撑。
晚上朝歌收拾桌子,实在是小兰中午收拾都怪不好意思的 。
粟萧抹黑套严实之后拿着手电跟木棍就去解决生理问题,免得半夜起来上厕所难受。
朝歌的被褥不少,找一床又大又厚的,套上娘给拿的丑却舒适的被罩 。
粟萧看小人弄来弄去的想上门帮忙,朝歌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你别把药膏蹭掉。”
一时间粟萧真是想给药膏擦掉,但是不行,这是朝歌的心血。
被子又宣又软,长时间跟朝歌处于一个屋子,或者是小姑娘盖过,不由的脸通红。
"这一套我没盖过,太沉了,不习惯".
说来这还是家人怕这边特别冷,东拼西凑弄了个十四斤的大棉被。
“那倒是便宜我这个姑老爷啦!”
“谁说姑老爷,别想占我便宜啊!”
看小姑娘娇嗔的模样,粟萧心都开了花。
怕去晚了小兰睡觉,收拾妥帖后抱着被褥就要走。
粟萧好像是那舍不得情郎的女儿,拉着朝歌。
朝歌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扒开粟萧的手:“唉,你乖乖的,一会儿小兰该睡。”
“那你明天一定要早点回来~”
“好!”朝歌伸手给他顺顺那刚硬的头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