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爸爸查一遍老太太不放心又细细的缕一遍。
进了澡堂子,朝歌好像知道为啥老太太外边卖东西还没人撵了,这里边的收票的跟拿老太太长了八分像。
收票员一看他们一人手里拎着一瓶奶,还拿着两兜橘子,态度都非常好,全程笑眯眯的。
朝妈妈把票递过去:“你好同志,我们九个大人俩小孩。”
收票员拿过一沓澡票啪啪啪的盖章然后撕下来九张,给留了两张。
“拖鞋给门口,换鞋再进啊!男的左边女的右边!”
朝歌经过十多天的抹药,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内里没愈合,现在朝爷爷已经给孙女用长头发的药了。
朝奶奶给拿了小姑娘的凉鞋进来,这木板拖鞋她怕给孙女摔了。
朝歌一进屋就不好意思了,苗苗生在南方,自然也不好意思,两个小姑娘面面相觑,心灵相惜的拉起手看着一个个啥也没有的人胆怯了。
“嫂子,我害怕。”朝歌手紧张的都出汗了。
“小妹我都生俩孩子了,我也怕。”苗苗手里的橘子都掉地上了。
朝妈妈赶忙捡起来:“怕啥,进去就泡池子里,妈去先把热水放上,省着水凉。”
“澡票都花了,你俩不进去你妈妈可要打你俩啦!”
看着奶奶赤条条乐呵呵的进去了,俩人两两相望唯有绝望。
“小妹,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可能也洗过很多次了。”
朝歌无语的把角落里的记忆捞出来,最终还是拼了。
随着记忆一幕幕的呈现,里边传来杀猪般的叫声,朝歌看着浑身一激灵的大嫂,绝望了。
俩人战战兢兢的进去,在烟雾缭绕间找到了社牛大嗓门子妈妈。
“诶呦,全是热气谁看你们喔,小歌儿啥都没有捂个啥?”